最近老是想到以前喝咖啡的事,我發現這不是來自鄉愁,也許是來自於累積過多心裡的話。引發點來自於兩個,一是我在匹茲堡去了一家不錯的咖啡館與品嘗了難得好喝的Expresso。二是最近我打電話給好友時,他剛好獨自在咖啡店上網。
今天,我偷了下午閒和蓉喝咖啡,這一家我是第一次去,咖啡在美國算很不錯,只可惜杯子是用紙杯,質感上差很多。我發現這樣過程中,因為傾聽對話與思索別於日常生活事情,我便放下大部分壓力,可惜最後教授竟然打電話來,整個悠閒一掃而去,@#$%%......

生命有時後發生的事情,像是丟到水裡的明礬,讓所有散發出去的記憶又沉澱回來,迫使自己去回想。後來我在車上思考我自己,我喝咖啡的歷史與為什麼我喜歡泡咖啡店。

我啥時開始喝咖啡不可考,小時候愛喝咖啡牛奶。但是開始喝單品黑咖啡卻是印象深刻,是我兄長帶壞的。在大二冬天某日,接獲我哥電話便從仁齋跑到義齋(仁齋,義齋皆是清大學生宿舍),一進門就看到一個人坐在地上轉一個機器磨東西,用愛現的笑容跟我說,"我最近在喝咖啡,現磨新鮮咖啡豆泡出來咖啡很好喝喔!" 於是我喝到一杯濾過式的曼特寧。我也忘記當時感受如何。之後我哥又買了虹吸式裝置,看著水被吸上去又慢慢降下來,那一杯曼特寧就印象深刻,很好喝。一面聽老哥在播放他的咖啡經,"水被吸上去後計時一分半,要不停攪拌,成功的話最後上面的咖啡渣會呈現小山丘狀,不同溫度會影響咖啡酸度,所以等五分鐘後,你喝起來味道又不一樣......"後來,我們又混了曼特寧和巴西咖啡豆調整苦度和酸度,好喝加三級。

從此我便常喝咖啡了,但現在我幾乎是每天一杯。泡咖啡館卻是等到碩士班時才開始,這也是認識一些嗑咖啡的同好。當時我最常去是台北溫州街"挪威的森林"。這一家店我之所以推崇的原因是他的咖啡真的好喝,第二老闆阿寬是個愛咖啡與頹廢文藝的人,第三是這家店充滿男人憂鬱的氣息。不喜歡菸味的人勿近。所以這家店的人事物帶起了我到處找咖啡店的嗜好。而在咖啡館點點滴滴的歷史沿續了這個嗜好。讓我再多寫一些歷史。
碩士班時,一個我愛戀的女生給了我一本三毛的書-親愛的三毛,整本皆在咖啡館完成閱讀,也得到相當大的閱讀滿足。我曾經和一個學長在咖啡館談判,不好的回憶。我畢業前眾多的研究點子很多都是在此討論出來,老闆阿寬和我們聊的愉快,送我們村上春樹愛抽的日本煙。有感情問題又是在台北,一定是咖啡店找朋友解決。畢業後我記得有一次,心情不好,和多年老友去咖啡店聊天,最後他跟我說,你這兩年的辛苦我可以了解但我不能體會,這心酸只有你可以知道的,想改變就改變沒問題的,要喝咖啡隨時找。這樣的打氣有讓我順利的走出小低潮。還有一次,招集了南投五虎齊聚台北,剛好老溫北上,找了老魏王平龜先人齊聚,計畫喝完咖啡去台大操場投棒球。當時除了徹底破壞了挪威森林的寧靜之外,也感受到默契依舊。在台中,我也常去在大業路上的Mojo coffee,約看電影或逛街,都先到此地集合。

因為咖啡館室內營造的氣氛和人與人營造的歷史,加上好喝的咖啡,對我而言,生活上可以得到紓解,活力再生,藉由對話交流,我也常在此得到寶貴意見與創意引發,到處泡咖啡店將會繼續進行,有空我也將到法國左岸去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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